多的追求,要探询口腔深处的地界,一个劲地往里顶。
肉棒压过舌根,到达喉口。
路少臣将他的头掰成仰起的姿势,让口腔和喉咙拉成一条直线。
他就这样把肉棒操进了喉咙里面,坚定而不留情面。
钟原被操的眼冒金星,难受地不停流泪。
“嘶!”
路少臣爽的吸了口气,将肉棒拔出一截又操到底。
钟原半张脸都埋在他的阴毛里,戳的又痒又疼,更恐怖的是插进喉咙的肉棒完全堵住了气管,让人无法呼吸。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钟原的脸憋得通红,恍惚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缺氧的大脑让身体部分器官收缩,造成窒息性的快感,身下的肉棒竟然在这种时候硬了起来,刚吃过拳头的逼也咕咚吐出一口淫液。
濒临窒息时,路少臣终于将肉棒拔出喉咙。
钟原口鼻一起呼吸,带有男人腥臭味的口水被他咽进肚子里。
路少臣让他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就再次把肉棒插进喉咙。
窒息感再次传来,小肉棒彻底硬了。
一次又一次,路少臣让他体会着窒息的快感,两口穴流下的水淋湿地面,小肉棒在一次次的快感中喷射而出。
他的身体因快感而颤动,脸上浮现迷醉的神色。
路少臣对于这种情形显然有些骄傲,抱着钟原的脑袋在松软的喉咙里抽插,嘴上骂道:“吃鸡巴也能骚成这样!真想把你给操死!”
你不知道彻底标记的滋味
路少臣操了个爽,在嘴里发泄过后,又操进后穴,在生殖腔里成结补上标记。
一切结束时,钟原早已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路少臣抱着他亲了好一阵,稍微擦掉身上的粘腻,把人放到床上,大半夜的翻墙出去买吃的。
等到路少臣拎着一大份夜宵回来,宿舍已经空了。
他驻足在门口好一会,冷笑一声,随手扔掉手里的食物。
钟原当天回去原先的宿舍凑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把路少臣给举报了。
早上举报,中午路少臣再次被带走。
等他扣除掉功勋点从警局出来,就接到了好友的通讯。
“有人跟我说你被警察带走了,是犯了什么事?”
“没什么。
”路少臣再怎么混蛋,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是得遭人唾弃的,所以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