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着小歌爬上来,攀着旋梯栏杆刚刚往上露出头,就看到老大骑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脚蹬地一脚踩在甲板栏杆上,那根叫所有兄弟都敬佩的粗得吓人的深色大鸡鸡,正插在女人小小的穴里,被淫水裹得稀里糊涂的,那女人手攀着栏杆,把屁股翘上天了,夹着老大的鸡巴,穴肉一张一吸地裹着,快乐得不得了,两个奶子尖迎着海风挺着,一边爽一边叫,还挺骄傲。
刀疤洪缩回去,咋着舌摇摇头,假装无事发生地离开了。
走?走不了了。
“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欣也不见了?!”
封启宁在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严绪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
”他叹口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
那个在医务室硬挺着被连欣她哥揍的男人,满地飙血。
送医院后又被后知后觉知道了整件事的苏子锡整。
要是没人拦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经完全急成了一锅粥,封启宁远在南非,就不要额外生事了,等他回来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说吧。
严绪压下话头,草草讲了一下警情通报,挂了电话。
封启宁被人挂了通话,再打就是忙音,拨打连欣的手机,自然无人应答,打给苏子锡,也是整整三遍皆无人接听,他端着香槟朝身边人举杯致了致歉,从矿场的工人酒会上起身离开,大步迈向助理:“杰森,给我订票。
”
**
碧波万顷的印度洋,无垠海天之间,行驶着两列十几艘大型货轮。
在远离拉克代夫海,进入公海的瞬间,货轮上作为掩饰的各国国旗被撤下,十几面所罗门王旗猎猎升起,迎风招展,以警告有可能出现的海盗,这船队主人的身份。
连欣摇摇晃晃地被喂了一口热奶昔,整个人被满龙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