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不重要。
”时间紧迫,贺亦巡没工夫给自己编造一个完美身份,单刀直入地问,“许教授遇袭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相当冒犯,但孙雅美并没有生气,说:“我知道有嫌疑的人就那么几个,但你不该怀疑到我身上,我和许教授是利益共同体。
”
贺亦巡:“所以你在做什么。
”
“开会。
”孙雅美说,“听证会结束后,下一步就是把稳定剂列为禁药,我和公司高管在商量应对之策。
”
“我一直在发言,所有与会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
孙雅美购买了机上wifi,可以畅通无阻地上网,如果德兰制药的所有高管都可以给她做不在场证明,那她的嫌疑的确很小。
在贺亦心中,每个嫌疑人都有嫌疑值,现在孙雅美的嫌疑值不到10%,之所以不是0,是不能排除所有高管为她做假证的可能。
“你在房间里有听到什么动静吗?”贺亦巡问。
“没有。
飞机引擎声很吵,我戴着耳机。
”孙雅美说。
“依你看,谁的嫌疑最大?”
“这……”孙雅美似乎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交叠起双腿,双手抱住膝盖,若有所思地说,“老实说,所有alpha都不喜欢许教授。
如果没有听证会,我会觉得是詹议长,但听证会已经促成,杀人就是多此一举。
”
“除非是报私仇。
”
私仇吗……贺亦巡想,很有可能。
许培面临入狱,alpha集团的目的已经达到,除非还有别的私人恩怨。
“说起来,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许教授不是不喝咖啡吗?”
孙雅美的语气是在向贺亦巡确认,应是许培遇袭前点咖啡的举动不符合她对许培的了解,而她认为贺亦巡和许培更亲近,更有话语权。
但殊不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