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意思。
说出来像是在自我感动,用从前的事换她一点心软,他挺看不起的。
“真准备就这么看着啊?”
好半晌,江淮回身看着她,略一挑眉,散漫地扯开话题。
“你是客人还是我是客人啊?”
“……”
林念顿了两秒,走上前,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瓷碗,小声反驳,“没看出来你哪里像客人。
”
江淮哼笑一声,侧身给她让位,漫不经心的,“要让我当主人,也行。
”
此话一出口,空气又安静两秒。
老天爷啊,林念在心里叹,这人怎么每两句就要戳一下她的心肝。
她没说话,也没回头,装没听见,俯下身子去拿调料瓶,起来的时候动作略大,眼前倏然一晃,头晕得站不稳。
江淮就在她身后,大手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触到一身滚烫。
烫得惊人。
林念闭着眼,眼前一片漆黑,还直冒金星,模糊闪烁得像旧电视屏幕里的雪花噪点。
头太晕了。
恍惚间,她感到江淮掰开她的手指,把她手上的东西往流理台上放,伸手关了火。
甚至一手从腋下绕过,一手向下托住她的腿弯,干脆利落又不容拒绝地把人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
男人手臂肌肉微绷,胸膛炽热滚烫。
“你发烧了。
”
砰砰的心跳声里,她听见他说。
106她没有办法不喜欢他
林念一般不生病。
尽管日程繁忙,剧组通告紧,冬天穿单衣,夏天裹棉袄,她也很少出什么状况外的事情。
但这次是例外。
大约下午的时候没关窗,秋风太凛冽,冷热交加,受了凉。
不生病的人一病起来如山倒,浑身烧得滚烫,连脸颊都是红的。
江淮属实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