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怎么可能。
他靠着沙发边沿,将纪橙月揽在怀里,手掌若有似无轻抚她单薄的脊背。
有些话说出来会不好意思,但此刻他还是想说给跟他一样不安的女朋友听:“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
所以当年她才会义无反顾地离开。
如今重新和好,所有隐藏的危机他都不允许再发生。
原来是这样。
纪橙月忽然有点想哭,明明是她离开在先,明明最该解释的是她,萧遇却还陷在过去的阴影里,这叫人怎么不难过。
“你没有不好,你什么都好,不是你的错!”纪橙月心脏又酸又疼,眼睫逐渐潮湿,她极力为萧遇辩解,“是我不好,当初,我根本不想走的。
可是我家里……”
含糊的哽咽让她几乎说不下去,她还是无法说出萧遇母亲的威胁。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
”萧遇的本意是反思,是惶恐眼前的幸福不真实,没想招她难受,“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明天你陪我去公司。
”
萧遇像哄小孩一样箍着纪橙月的肩膀与他分开几分,他探头端详她的脸,看有没有被哄好。
纪橙月一把鼻涕一把泪感觉自己很丑,拿手捂着不给他看。
萧遇低笑打趣,周身蓄力,手臂一下起伏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还作势要往上颠她。
在纪橙月雨过天晴的惊呼笑骂中,卧室的门重新被合上。
刚才所有的沉闷不开心,戛然而止。
翌日,已经是农历腊月二十二。
纪橙月这里暂时没有什么工作,杰森那边的装修施工方案的最终版还没发给她。
于是,在萧遇的极力邀请下,她陪他一起去公司上班。
当天两人都穿着高领毛衣,齐齐出现在公司时有眼尖的同事看出了其中的暧昧。
纪橙月最近出现在他们公司的频率有点高,而且他们萧总在人跟前特别绅士,拿包、开门,主动走在后面,十分贴心。
以前,他们都以为何稚小姐是正主,纪橙月一出现才知道什么是实至名归。
爱与不爱,看起来差别还是很大的。
“今天上午有两个会,你在这里等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张伶。
”
萧遇脱掉外套大衣挂好,露出黑色西装套装,他担心纪橙月无聊,把自己的高阶会员卡拿给她。
楼下三层全部是商业业态,吃喝玩乐购一应俱全,拿着这张卡不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