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刚刚大选胜利,想要巴结的人能排上一条长?队伍,但都被钟文推了,订了一家?酒吧的包间,给程商打了三四遍电话都没接,无奈之下,只?能把电话打到程越那儿。
“喂,嫂子,程商呢?联系不上他,我叫人去接你?们啊,晚上出来喝酒。
”
程越眯了眯眼,哼了一声。
对于这个和程商一起瞒着骗自己的钟文,程越也不想给他什么好态度。
“想找程商啊,他现?在确实接不了电话。
”
程越脚下用力,踩着毛茸茸,低头看了一眼。
豹子很乖的把肚皮露出来,给老婆踩着玩,当毛毯用。
电话里安静了一瞬。
钟文咳嗽了一声,“那个,不打扰你?俩了,晚上一定?得来啊,我,那我先挂了。
”
程越随手把手机仍在一边,慢悠悠的晃动着脚,“你?要去吗?”
程商当然说不了话。
他讨好的用舌头舔着老婆的脚。
少年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别舔我。
”
豹子很可怜的停下动作,舌头还?伸着,抬起头看老婆。
看着很无辜,但程越一想起前两天他的担惊受怕,心里就一肚子的火。
少年恶劣的把脚往下踩。
他还?算有分寸,没有用实力。
但殊不知,就是?这样软绵绵的力道,才把人折磨的要死。
轻一下,重一下。
程越像是?顽皮踩水坑的孩童,脚上动作不停,一下接一下,只?可怜这个豹子,想要弓一下身体都不行,因为老婆一开始说了,想要一张完全摊开的“豹毯”。
豹子的喘声开始逐渐变重。
程越却?这个时候抬起脚,“没劲。
”
豹子,“???喵喵喵”
少年说走就走,干脆利落,完全没给地?上的豹子一点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