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看是你们陈家作的孽多,如今天要你们断子绝孙,你看着吧,很快到你了。
”
这话激怒了陈晋荣,他走上前一把扯住季婷的头发,季婷感觉头皮要被撕裂。
陈晋荣将她拖拽到床上,他弯腰抽起挂在裤子上的皮带,季婷撑起身子要跑,陈晋荣打了季婷两个巴掌。
这两个巴掌打得她失去平衡,也掐死了刚萌芽的勇气。
佣人察觉到异常,默默将茶摆在门旁的装饰台上,隔一段时间换一杯热的。
数不清皮带在季婷的皮肤上留下多少伤痕,她弓成虾米状,两手护着头,心里所有乞饶的话,变成一声声哀嚎。
陈晋生扣着皮带走出来,上楼前喝的那口茶,是佣人换的第五杯。
季婷盼望着有人能救她出这地狱般的生活,然而到第二日天亮,她连那间客房都出不去。
季语将抗生素药膏挤在季婷的脚背,再用棉签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阿语,我真的好后悔。
”
大太约了朋友,二太去逛街,季明鸿和季卓万,各自上班上学。
在季语的眼色下,佣人们被周姨派遣去清理花园。
现在季家客厅里就她们两个人。
季语没有回应季婷,而是卷起她的袖子,热毛巾敷到淤青处。
她握紧季婷的手腕,“稍微忍一下。
”
酸疼没有维持很久,等季婷适应了,季语才松手。
“你按住再敷一阵。
”
“阿语。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
季语合上药膏的盖子,望着季婷哭肿的双眼,好无情地说道:“家姐,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
季语深觉,从季婷决定自我麻痹地接受安排开始,她必须认清现实。
这场婚姻从利而来,因利而散,哪有什么情可讲。
关键是季婷不清楚想要什么“得”,也做不到任何“舍”。
季语当没有瞧到季婷的茫然失措,转过头去收拾药箱,同时说道:“现在只有两个解决方法。
一,睁只眼闭只眼,跟陈晋荣当没事人一样过下去,这样的好处是你依旧能过上富足的生活。
”
“二,想办法逃离,这意味着你一定要舍弃一切,你的身份,季家和陈家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再与你没有关系。
”
“但是,这不就又回到了最初你做选择的时候吗?”
季语讲完借口放回药箱,实际是想给季婷一些思考的空间,尽管她认为季婷不会有所改变。
她垫脚站在椅子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