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这人笑里藏刀的本领一流。
知道是故意惹她不舒服,想到自己这一个月怎么熬过来的,巴拿马的监狱又脏又臭,麦莉莉沉不住气了。
“我看你能得戚到几时,等他烦透你那点狐狸精伎俩,你就只能睡大街,两个在一起有爱万事足,简直做梦!”
麦莉莉的原意,是季语没钱没权没本事,在关系中展现不出价值,钟业作为一个男人,不会再死心塌地对她。
同样地,麦莉莉看得上钟业,也是看上他的身份条件,她要接手父亲的事业,需要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伙伴,换一个人坐在钟业的位置,她喜欢的,就不是他了。
什么感情亲情,所有情感,都是由利益推动,归根结底,是场交易。
季语好认真地思考了会,点头说道:“有道理,我还真的要想一想,他除了钱,还有什么值得我继续留他在身边,换个年轻的,不啰嗦的,身材好的,哇,想想都开心。
”
“你再耐心等一等,说不定我很快玩腻,到时我亲自将他送上门,省你一趟车费。
”
季语越是漫不经心地倒打一耙,麦莉莉便越是感到耻辱。
她靠自己,还没有试过抢不到,夺不走的。
遗传到麦世强,骨子里就是好斗,爱赢,无关对方是男是女,麦莉莉享受不择手段取得胜利的舒畅,而季语发善心般的拱手相让,让她有低人一等的感受。
“白巧莹!你啊!”
枪响,麦莉莉猛地盖住耳朵,离她身后几米外的花瓶裂成碎片。
她的耳廓像火烧般疼,掌心染上血,这把枪其实一直摆在她们面前,麦莉莉看轻季语,从而没当一回事。
季语捏起带有余温的弹壳,扔进专门收集这些的玻璃罐,二十几天,已经满得快扑出来。
没有意义,从前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要一个目的,要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