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满头大汗,他去看那玉如意掉在哪里了,那东西看起来很贵,弄坏了他赔不起。
郁舟兀自着急:“万焚,玉如意掉了……”
“不管。
”万焚连脑袋都不探出来看一下。
他还在着迷地深嗅郁舟的香气。
郁舟坐在皮面沙发上,沙发都被他坐得湿滑了,郁舟一动,就不小心从沙发上滑下来。
正正坐到了万焚脸上。
万焚定住了,浑身定格住很久,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怎么,迟迟没有反应,只有愈加粗重的呼吸不断往里扑。
郁舟神情纯净,茫然无辜地坐着他英挺的脸,先是低头担心万焚:“你、你没事吧?”
他低着头,眼睛往下看,眼睫湿湿的,鼻尖红红的,雪白的颈脊微弓,像花枝下弯,密密的香气拢住这一小方半开放式空间。
万焚没回答。
然后郁舟才意识到也许这情形是有点异样的。
他连忙起来一点。
他怕万焚以为自己是故意羞辱他的。
“我不是故意坐你的……”郁舟紧张地解释。
“可以再坐一下吗。
”万焚的声音与他的同时响起。
万焚突然出声,让郁舟吓到,失去平衡,又重重坐了回去。
那一下。
撞中了。
郁舟不知道那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又小腹抽抽了下,恨不得像只虾似的蜷起来,瞳孔晶亮溢泪。
万焚则被浇了满脸水光,已经得了天大的好处,还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地凑过来。
郁舟手软脚软,站都站不起来了。
万焚先是握着他的腰,郁舟不想再那个了,去推他的手。
一番推搡拉扯、乱挣乱动中,郁舟脆弱的吊带裙肩带猝不及防地被扯断了。
半边雪白荏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