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还有多少可以继续享受的期限。
李谦凌目光一肃，几乎有点想扭头看看商黎：“我没说要走。
”
商黎轻生笑了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这答案太轻率了，你还是想好再回答我吧。
”
“不过先说好，我这人，肤浅、胆小、也抠门，”商黎自顾的数着，告诉李谦凌：“你要是继续留在我身边，名分什么的，大概都没有。
”
“我不想和你恋爱，也不想和你结婚，李谦凌，我有时候不能不承认，我就是个别扭的人。
对你，有时候我希望你离我远远的，有时候又觉得近一点也行。
”
李谦凌到这一刻，商黎真的是在说心里话。
他停下脚步，沉默片刻，也认真的回答：“如果你觉得这样很好，那我就一直陪你这样走下去。
”
商黎搂着李谦凌脖颈的手臂松了一点，他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李谦凌的左肩，说：“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
这句话简直让李谦凌的心底咯噔一下，不知这句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李谦凌没有松开商黎，他怕真的松开手，就没有以后了。
“你先听我说完我的想法。
”
他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觉得我刚才的答案太轻率，那就让时间去验证。
”
“我们过一天算一天，如果有一天，我们实在走不下去了，就分开。
”
这样丧气的话说出来有点伤感，李谦凌说完这种违心的话，更是别扭的要命。
然而正如从他设想的那样，当他顺着商黎的意思这么说完，商黎扣着他肩膀的手臂又紧了紧，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有了些安全感。
“好啊，那就这样吧。
”商黎眯着眼睛，耳边听着簌簌的落雪声，突然感觉时间安静了一刻，烦心事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