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刚想重新比个1,谁知不远处,一大哥吭哧吭哧跑过来,冲帅哥摊主连声道谢。
“谢谢你啊小伙子,得亏你帮我看摊子。
这胡同最近游客太多了,上个洗手间都得排队。
”
“哑巴”帅哥低声道:“您客气了。
”
。
会说话??
声音还倍儿好听!
“老板回来了。
”他扔下这句,转身要撤,“找他买吧。
”
……
这辈子就没这么尴尬过。
还愣着神,耳机里秦一隅语气忽然正经了几分,带着点厌烦。
[那胖子又来找事儿了,你先别回店里。
]
[烤白薯给我留一口。
]
电话一挂,秦一隅揉了揉太阳穴,嬉皮笑脸,趴柜台上冲地头蛇挥手,“上午好啊。
”
“又来捧场了?淮子这会儿不在,要不您改天?”
“来个屁!”胖子一扯衣领,张嘴直接问候了一串祖宗,说来说去,还是那老三样纹坏了,得赔钱,不赔没完!
这是这个月第几回了?
本来这破店就没生意,现在一看,赚的都不够敲诈的。
秦一隅咧出一个笑:“哪儿坏了?我看看?”
“这儿呢,你自个儿看看!”
还真扒开衣服啊。
眼睛好像会受伤,他干脆眯起来。
“怎么说呢……”
秦一隅倚在柜台,笑眯眯道:“那画儿画在纸上跟画在一摊猪肉上也不能一模一样啊,差不多得了,您体谅体谅呗。
”
胖子破口大骂:“你丫有病吧!”
谁知秦一隅直接顺坡下驴:“可不是吗,太懂我了!这你都能看出来,知音啊!”
他握住胖子的手,用力地摇了摇。
胖子气得手一甩,抄起柜台边的颜料瓶直奔秦一隅脑门,“我.你大爷!”
这狗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