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的温度隔着衬衫慢慢地透过来,催的游书朗更加难受。
指甲骤然陷进手心,疼痛让他找回了一点意识。
“樊霄,我醉了坐车难受,我在这里下车散散步,一会自己叫车回去。
”
“我陪你。
”
“不用。
”
“你…发烧了?身上怎么这么热?”
“松开!我要下车!”游书朗已经装不了淡定从容了,他大力地想破开樊霄的手,却被男人按住两侧的臂膀一下子压在座位上。
“你被下药了?”樊霄明知故问。
游书朗粗重的呼吸一顿,目光缓缓的与樊霄对上。
“是,那女孩酒里有药。
”到了现在,实在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况且也瞒不住了。
“所以,你和那个女孩换酒是想救她?”樊霄本以为一次又一次的明知故问会令自己愉快,可事实却是,完全没有。
面前的游书朗狼狈、痛苦、压抑,却也漂亮的惊人!樊霄忽然觉得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他。
面白,皮肤很好,五官俊朗,头发柔软浓密,人前笑容很多,人后却很少笑,笑得时候温雅,不笑的时候疏淡,却都是好看的。
樊霄深知自己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也不会因长相多给谁一份偏袒,可现在他的心中竟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今晚好像玩得过了。
压着满腔遇望的游书朗没空回复樊霄的问话,他在失控的临界点保持着最后的体面:“樊总,你能先下车一下吗?”
“樊总?”樊霄看着眼尾氤着红痕的男人没有离开,甚至又压进了一点,“不是说了私下不许叫樊总了吗,叫错了要罚的。
”
密闭幽暗的车厢内,只有游书朗沉重的呼吸声。
两个高大的男人身体交错陷于真皮座椅中,俯视与仰视间,热烫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意识已经模糊的游书朗说出来的话随着身体的本能,他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下意识地问道:“怎么罚?”
樊霄:“……”
临时起意的一句话,如今被问回来竟让樊霄一时无言。
空气中拉扯着的丝线被扯断了几根,他忽然发觉此时的自己与游书朗挨得太近了。
“…你想怎么罚?”
游书朗缓缓地看向樊霄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用目光一寸一寸流连手背上的纹路与脉络。
樊霄被他的目光烫得心中一凛,正想着如何找借口掀过,便听到了游书朗低哑的声音。
“你能先离开一下吗?”即便游书朗意志力过人,如今也仅悬一线清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