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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追赶长宁,追的太急,她不小心崴了?脚。
“哦,无碍……”因疼痛,她微蹙眉心,又满心挂念着长宁,只是摇头,又要伸手去抱孩子。
季砚再度避开之时,晏乐萦的眸中顿时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警惕。
在季砚看来?,此刻的晏小娘子,就像一只炸毛的兔子。
那双杏眸瞪得溜圆,眼尾因疼痛酿起一层薄薄微红,却又实?在比在宫中要鲜活灵动了?太多。
他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盼着何时才能再真切感?受到这样鲜活的她,盼她能再与他说?几句话。
如此想着,眼皮轻颤,季砚眼中亦有几分?酸涩,又不愿被晏乐萦看见,他敛眸温声道:“我抱你吧。
”
“你…你都抱着长宁了?,如何抱我?”晏乐萦警惕道,见他伸手,更是下意识往后退,又被他轻轻扯住衣袖。
季砚试图哄她,“无妨,长宁很轻。
”
“但我很重。
”晏乐萦接话道。
季砚稍稍一顿,倒真回想起抱住这具娇躯的感?受,她的腰肢很软,很细,盈盈不堪一握,每回抱着她上下跌宕时,都轻得好似没有重量,任由他掌控。
他若有所思,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也很轻,我又不是没抱过。
”
“……”
晏乐萦坚决不肯,又说?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季砚无奈,只得叫她别松手,将衣角放去她手心,想叫她牵着。
少时,他的雁雁妹妹便爱这样牵着他。
可?晏乐萦还是松手了?。
她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心极为明显,季砚沉默一刻,瞥着空落落的衣角,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长宁方才还在哭闹不休,此刻疼意缓过去,反倒睡着了?。
小孩子便是如此,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闹得你心烦意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