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避着,又有什么用,那些会误解你的人,不会想要了解你,你做与不做,于他们而言没有区别,你又何必证明给他们看?”
这回,不说话的,变成曹旻了。
“你可别是在格物院读书读傻了,当初你执意要搬出城,我不好给你泼冷水,今天你说愿意同我去仲秋宴,我才来劝你。
”
“你就看曹侯,”杨布突然压低了声音,“你可曾想过,她为何还是姓曹?”
曹旻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但这对杨布的威慑力为零。
“你心里清楚,我只是说出来而已。
”
“你不是没有目标,没有想法的人,既然有想法,那就要去做,不择手段去做,更何况,你只是利用了曹侯给予你的便利,司隶校尉府立法,律法是这天下的规则,规则之下,怎么能叫不择手段呢?”
杨布这话实在太直白,曹旻有些被吓到了。
“反正我是那样的人。
”杨布摊手,不管曹旻内心如何波澜起伏。
曹旻知道杨布是为自己着想,但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想了半天,她依然只是问道:“那学姐去么。
”
杨布无奈:“你也不能总跟着我吧,我是记者,就算我不喜欢,这些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我现在是问你的想法。
”
曹旻小声嘟囔:“那我还是不去。
”
赶在杨布说话前,她又道:“学姐问我的想法,这就是了。
仲秋宴我去,婚宴我不去。
”
她猛灌下一大口果汁,学姐对她掏心掏肺,她自然也愿意说出心里话:“要我说,婚宴有什好去的,到场的人,不认识的比认识的多,好像这婚姻不是夫妇两人的事,而是大家的事。
”
曹旻这么一说,让杨布想起了自己的同窗好友阿朗:“你这么说也没错,这婚宴不就是大家的事么,告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