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藏在裤带里隐秘地卡,递给新认语说:“从里面扣,我不想欠你的。
”说是这么说,她肉却疼的流血。
新认语接过卡,看了一眼后,塞进白有男口袋里,一脸不悦地道:“有男,你欠我的,你还不起。
”
语中带笑地强压,压的白有男呼吸不畅,她眼神坚定地看着新认语道:“你要多少钱?”
新认语的视线转移到白有男的腹部,早在来之前她就安排好医生,找到最近的肾源,查出匹配的肾,重新装进了白有男的身体里。
这不是钱的事,对于她来说:是花了时间和精力在做。
白有男见新认语不说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再次问道:“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她缓慢地起身从床上起来,想穿好衣服走人,怕再待下去花费更多。
白有男还没走半步就被身后人拉到床上,新认语双手压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按进床里,微怒道:“有男,我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连句谢谢都不说?”
质问中包含有不解,她不懂白有男为什么如此的厌恶她?
白有男笑出声,把话说的很绝:“新认语,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是你在多管闲事。
”
从头到尾,白有男一直都很抗拒新认语的靠近,讨厌对方的逼迫,她从来就没求过新认语,求她救她。
白有男不想跟新认语纠缠太深,当初明明就是新认语找她麻烦,她为了不惹事,怕对方又报复她,只好选择妥协且退让。
新认语眼神死死地看着她,流出的怒火,烫的白有男浑身都疼。
白有男受不了地没管腹部还未好的伤,用力地推了新认语一把,快速地下床,快步到门口说:“钱我会还你的。
”
她误打误撞地走出了这栋房子里,一路上,她走了好远好远,来到奶奶所在的医院,打开病房门,步入眼帘的不是奶奶吃水果的画面,是奶奶虚弱地躺在床上,如不是傍边的心电图,她不敢想,真的不敢。
白有男脚步地不稳地跌在床傍边,奶奶的手上全是针头,她心疼地没敢碰,声音不禁发哑地叫:“奶奶...奶奶,我来了,你怎么又这样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