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
沉默了一会儿,解文山才出声道:“她已经去世了。
”
南笳愣住,“那,那怎么聚……”
“去我们生前待过的地方逛了逛。
”
南笳从没见过这样惆怅的解文山,前后一串联,她陡然醒悟,“你这位朋友,是女的?”
或许终身未婚也是因为她。
解文山没否认,但不欲多聊,只闷着头继续整理东西。
过了会儿,换别的话题,问她这几天看店怎么样。
“您的店您还不知道,一整天能有两个人上门就不错了。
”
“没耽误你正事儿吧?”
“没有。
我下部戏还在接洽,暂时不会进组――哦,正好,跟您说个事儿。
我可能要搬家了。
”
解文山看她一眼,“不住这儿了?”
“我经纪人让我搬,说现在虽然还不至于,但往后肯定免不了什么狗仔和私生粉。
您也知道,胡同里不是封闭式管理,到时候我受打扰,邻居也受打扰。
”
解文山笑说,“还真要不习惯了。
”
“你放心,我让我助理帮我找个离这儿近的小区,保证开个车十几分钟就能到。
肯定还会常来。
”
“这都不重要,你事业要紧。
得亏你遇到个愿意提携你的伯乐。
”
跟周濂月勾搭上的事,南笳没对解文山说过一个字,她只说遇到个经纪公司,愿意签她。
那经纪公司背景比较硬,能跟邵家抗衡。
她纯粹是能瞒一天是一天的心态,瞒不下去了就再说吧。
解文山这时候开口,“周濂月……”
南笳本在晃神,吓一跳,“您说什么?”
“我那个学生,还记得吗?”
“哦,记得。
”
“你看店这两天,他来过吗?”
“……下午他来过,我说您去外地了,他就走了。
您要不给他打个电话?兴许他找您有什么事。
”
解文山笑着摇摇头,“还是不了。
你不知道,他性格很古怪。
他虽然有我的电话,但从来没打过,什么时候过来也是冷不丁的。
”
“您跟我说过。
”
“我怕打扰他。
”
“您好像有点……怕他?”
解文山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