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你这儿冰淇淋吗?我边吃你边说。
”
“不控糖?”
“偶尔吃一点嘛。
”
陈田田去厨房打开冰箱,从冷冻室里拿盒冰淇淋递她。
南笳开开心心揭开盖子,“你说吧。
”
陈田田:“你知道吗,我二十岁刚出头儿,个不婚主义者。
”
南笳笑声。
“可笑吧?我现在回头想想也觉得怪可笑的。
二十岁愤世嫉俗,尤其痛恨婚姻。
然后这两年呢,我原本跟彭泽商量好,要丁克。
”
“彭泽能答应?”
“什么不能的,他家又没皇位要继承。
”
南笳忽然从她这段“说来话长”的前提要里,识到什么,转头上下打量陈田田,“……你怀孕?”
陈田田点头,“玩嗨,手边没套,纯粹侥幸心理,觉得就一次,不至于吧。
结果就……”
“多久?”
“快三个月。
”
“还‘丁’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搬家?我被四个家长绑架。
新家么宽敞一半为请阿姨,一半当然为以后方便崽子满地爬。
”
“你自己呢?你想生吗?”
“坦白说如果能选择,我不想的。
我客观评估一下,堕-胎和生下来,还后者吧。
彭泽要升管理岗,以后不么忙。
还月嫂和保姆帮忙,勉强不不能对付过去。
总之,笳笳你吸取我的教训,一定考虑好……”
“啊。
”南笳突然说。
“怎么?”陈田田看一眼南笳,她举着冰淇淋勺子,无端地呆在儿。
“今天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