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儿吗?”
“我……”
“你别紧张。
我尊重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不必,我不把这事儿纳入考虑。
”
南笳看着他的眼睛,他目光总是沉静的,给她一些勇气,“我想,但我不敢。
”
“为什么?”
“你曾经说,你怕你会做不好。
而我是怕,我会保护不了。
我爸妈他那么爱我,可是我还是……”
周濂月伸手将她一拥,她低头,额头抵在他肩膀上。
“不是还有我吗?”他说。
“我知道……”
“你要知道,没有绝周全的保护。
一定时间总要放手的。
你经历了那么难的事,也都过来了。
你要相信生命本身的力量。
”
南笳点头,无端眼眶湿润。
周濂月温柔得不像话,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等你准备好。
”
南笳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我已经准备好了。
”
周濂月一顿。
她抬头,亲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
“刚刚?”周濂月笑问。
“刚刚。
不可以吗?”
“可以。
”他说。
都不再出声。
音乐声和雨声,一切都是轻缓的。
与之相反的是他,像跳脱出既定框架的乐章,音符激扬。
她直接接纳他,某种指向性明确的想象,叫她觉得一切都变得不一。
他也变得不一,那种力量像是要拖着她一毁灭。
或许,爱的奔赴本身,是自毁倾向达极限的唯一选择。
他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明知毁灭的结果,也会毫不犹豫赴约。
爱是世间唯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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