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转头看了身旁的太监一眼,太监垂着手在一旁立着,不动声色。
钟宛依稀觉得哪里不太对,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殿外,郁赦被宫人拦下,宫人对郁赦安抚一笑,“小王爷不用急,皇上在同钟少爷下棋,没什么旁的事,等这一局终了,钟少爷自然就回去了。
”
郁赦当没听见一般继续往里走,宫人忙拦着,无奈道,“真真是在下棋,小王爷若不信,自己去花厅外等着可好?”
郁赦眉头紧锁,“带我过去。
”
花厅中,崇安帝慢慢道,“你同子宥的事,朝臣和宗亲那边有异议的有不少……放心,朕都给你们压下来了。
”
钟宛捻着棋子,等着崇安帝往下说。
“朕也喜欢你,有你陪着子宥,朕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不用一惊一乍的。
”崇安帝倚在软枕上,慢慢道,“但子宥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想先问问你,朕若一回京就给子宥指婚,你会如何?”
钟宛攥着棋子,默不作声。
崇安帝看向花厅外,嘴角微微挑起,他期待的看着钟宛,“归远,你想想清楚,你不是个冲动的孩子,看事也比子宥长远,朕想听听你的意思。
”
崇安帝厌倦了同郁赦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周旋,忌惮着郁赦会不顾一切的发疯,崇安帝不敢动钟宛,那索性就将这个麻烦抛给他。
这是钟宛自己的决定,郁赦总不能再跟自己发疯了吧?
崇安帝枯瘦的手掌按在棋盘上,他看着钟宛,催促,“归远,你会如何?!”
生死关头,总有人会以大局为重,委曲求全。
崇安帝热切的看着钟宛,只等钟宛的一个点头。
钟宛将手中棋子丢在棋笥中,神情坚定,“我就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