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其中猫腻,郁赦也没指望能这么顺的扳倒宣琼,他坦然道,“是。
”
郁赦表情平静:“朝臣们物议沸腾,内阁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于公这是我职责所在,于私……我自然不想让他好过。
”
郁赦话说的坦率,崇安帝倒生不起气来了。
“冤孽……”
崇安帝摇头,“朕当真是老了,也开始举棋不定,瞻前顾后了。
”
“郁妃一心想要朕把宣琼放出来,放他出来做什么呢?”崇安帝疲惫道,“放他出来同你兄弟相残吗?”
“宣琼毕竟还没真的做出过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朕把他困在宫中,不让他被人利用,将来……”崇安帝看向郁赦,声音沙哑,“朕也能做主,让你放他一马,是不是?”
“朕是天子,也是人父。
”崇安帝长叹了一口气,“朕也想多保住几个孩子,就这一点心愿,这些人为何就不懂呢?”
崇安帝说的动情,郁赦心中却起不来半点波澜。
郁赦相信崇安帝这一席话都是真的,也相信,他留着宣琼制衡自己,留个储君的备选,也是真的。
郁赦这些年听崇安帝说了太多虚情假意的话了,早已习惯,没再同少时一般出言讥讽。
“郁妃的心思,朕都明白,但她一个妇人,手伸不到前朝去。
”崇安帝低声道,“这次……难道又是你那好父王的手笔吗?”
崇安帝看向郁赦,“子宥,你说呢?”
崇安帝已起疑心,郁赦没再落井下石,按着他同钟宛提前商议好的说辞平静道,“不知。
”
崇安帝皱眉,郁赦冷声道,“此事我也很有嫌疑,不敢再攀扯旁人。
”
“你这孩子!”崇安帝皱眉,“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朕方才不过是随口一问,朕若真的疑心你,还能放你在内阁中理政?”
郁赦又不说话了。
崇安帝失笑,“罢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