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就如何较量,我明着还是要将宣琼彻底斗垮,然后静候郁幕诚黄雀在后,等他给宁王翻案。
”
郁赦眯着眼,“我这次险些出了岔子,是他棋高一着,我心服口服。
”
“并不是他有多厉害。
”钟宛低声道,“是你有所顾虑,说起来其实怪我,你有了软肋,顾前顾后,被他抓住了空子。
”
“我不是在安慰你。
”不等郁赦开口钟宛又道,“你和郁王不是一路人,他为了赢,能壮士断腕,快刀斩乱麻的弃了宣琼这个亲外甥和郁妃这个亲妹妹,你呢?你能吗?”
郁赦干脆道:“目的不同罢了,他的目标是摄政王,我的目标是你。
”
钟宛心里一软,道,“那什么……宣瑞。
”
“放心,郁王比所有人都怕他出事,绝对不会伤他半分,且还有我的人盯着呢。
”郁赦不快道,“他最多是受点惊吓,不会有事。
”
钟宛失笑,“别这么着急解释,我没那么没良心,他就是磕磕碰碰两下又怎么了。
”
郁赦脸色瞬间好看了不少。
钟宛想了下道,“丧讯估计还要好几天才会传到京中来,怕就怕郁王再使些什么手段,我想……”
郁赦道:“什么?”
钟宛动了动,道,“我记得你在京郊也有庄子?”
郁赦点头。
“送从心和宣瑜去吧。
”钟宛道,“不用你出面,我去跟他们说,最近京中倒春寒,就说送他们去庄子上玩两天,避一避这鬼天气。
”
钟宛又道:“你的庄子,多派些人也不引人注意,你看紧了他们。
”
如此是最好了,郁赦点头,“听你的。
”
钟宛蹭了蹭郁赦,“没事了,睡吧。
”
一夜好梦。
清晨醒来,钟宛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天色大亮,郁赦应该是已经上朝去了。
钟宛喉咙口还有些不适,他咳了两声,叹口气。
自己昨夜那么乖,那么卖力气的。
好可惜,郁赦今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钟宛苦中作乐的安慰自己,忘了也好,昨天自己也够丢人的。
钟宛起身洗漱,换好衣裳后冯管家端着茶进屋来了。
钟宛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意外,“雪梨茶?好巧,居然备了这个。
”
冯管家一笑,“哪儿啊,是王爷早起吩咐的,说钟少爷今天喉咙必然不适,要喝点护嗓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