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那这样吧。
”匡迪拍了拍身边的LEOL,说:“你给他讲一下做攻的经验,要怎么样才能伺候好自己的受,怎么样才算是优秀的攻君,器大活好那种?”
LEOL用腔调怪异的中文跟贝霄说:“首先你的恋人要想做受,如果不想做,你们都做攻,那你要能打赢他。
”
贝霄:“……”
操了,怎么听起来第一条就不符合。
“其次,腰部跟手臂力量要好。
”LEOL用一种刻板的语气在说这件事,“我每天花费半小时练习深蹲跟举哑铃。
”
贝霄:“……”
他一周能花半小时练习深蹲跟举重吗?
这真是个大草,他什么都不符合。
“最后要有持久力。
”LEOL总结,“做半个小时的打桩机,不能爽出来。
”
贝霄黑着脸回答:“别说了。
”
匡迪跟LEOL这个组合简直是攻君劝退营的。
“所以。
”匡迪最后总结,“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看我只做了不到一年的攻就改行做受,做攻太累,何必辛苦半天爽的是别人。
”
LEOL在旁边冷笑一声,疑似不爽。
匡迪连忙说:“没事我们两个都爽。
”
贝霄:“……”
实不相瞒,他现在就想走。
但他还是没走,去一家火锅店。
匡迪嘴上说着少吃辣,结果面对着红油汤锅,还是忍不住。
等菜时,匡迪跟贝霄说:“今年不知道一些老朋友还会不会来。
”
“你都认识哪些队伍?”贝霄问,“跟我说说。
”
匡迪嗤笑一声,“偷取情报。
”
不过他还是说了。
匡迪的叙述要比柯澄直接很多,甚至还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
“泰国的那个LRPV就跟疯狗一样,看不顺眼就上来咬你一口,反正他们也得不了冠军,有可能小组赛都走不出去,已经彻底决定做一根搅屎棍。
”
“欧洲的AZZ很狡猾,美洲的DPIQ是个软脚虾,韩国的ANN实力很强正面刚挺厉害,不过同赛区的W□□倒是很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