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副纵。
欲的快乐。
见她醒了,他脾性甚好的对她弯眼,眼眶中水光潋滟,半喘半吟地竭力维持矜持,“怜娘醒了啊,可是我吵到你了?”
腔调温润又贴心,若不是行为不堪,她都要喟叹一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①’了。
她刚醒来,脑子还不甚清醒,听见他问话下意识便点头:“有些……嗯?”
话还未说完,她的目光一顿,顺着他潋滟的眼往下,看见他拿着藕荷色的一截雪缎动作粗暴地裹着弄,脑子停了思考。
她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
谢观怜摸上胸口。
空荡荡的。
她脸色霎时涨红,“沈听肆你要不要脸,一来便脱我小衣……”
“怜娘。
”他打断她,抽空从一旁挑起松软的雪缎小衣,递给她,“在这里,我没用。
”
谢观怜看见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衣,干干净净的。
他没用,那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谢观怜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他动作很快的手上。
淡紫色的柔软雪缎比他手中那颜色,要浅几分,被裹在里面磨蹭得像是被欺虐得哭肿了。
察觉到她在看,他茫然地颤了颤睫羽,也不吝啬,往后跪了些,在她的目光下弄给她看。
尽管不如进去快活,但她在看。
他被看得身子越来越颤,本就生得清雅的脸呈现迷离的霪态,堕落得不堪入眼,还又喘又叫。
谢观怜被他勾得心中泛潮,因是头三月,她对有性。
瘾的他极为严苛,连碰一下都会警惕地制止,算来也有好几日没有有过亲密了。
被这一勾着,她忍不住蹭动双膝,蹭着才忽然发觉不对。
她掀开薄被一看。
总算是知道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地方来的了。
“沈听肆,你要不要脸!”她气呼呼地抬起头。
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便被扑倒在圆榻上。
他疯狂地吻着她的唇,伸舌进去搅动,一壁喘着,一壁继续捏着那污秽不堪的布料,含含糊糊地道:“怜娘……呃……垂怜我,再给我些,好难受。
”
委实受不了他这副样子,最后她只得两眼一闭,又将身上的裙子也脱给他。
得了怜惜,他终于恢复常态,过后拥着她挤在狭小的榻上。
青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