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会,沈月白会远赴王庭,谢明怿会被驱去高丽,甚至连沈听肆也怕你逃走,将你囚禁得死死的,谢观怜,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不懂,你也一样。
”
谢观怜沉默。
就在两人沉默时,前去探查的人急色匆匆地过来,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张正知目光一顿,转而落在谢观怜身上,眼底闪过恼意,拉起地上的谢观怜,不由分说将她打晕。
谢观怜垂下眼皮昏了过去。
张正知揽住她的腰,招来人吩咐道:“你带着她先从另一边小路往下走,我等下再追过来。
”
沈听肆的人已经快要找来了,现在只能让人先带着她走另一边,随后在汇合。
“是。
”那人接过昏迷的谢观怜,随后往另外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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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怜被扛着,身子颠簸得令人难受,睁开眼便发现又在马上。
她没有打草惊蛇,继续佯装昏迷。
不知这人要带自己去何处,穿林涉水许久才似口渴了才停下。
士兵见她还在昏迷,放心地放在一旁,蹲下身掬水,没有发现身旁的人已经清醒了。
谢观怜趁他不留意,拿起地上的石头猛然朝他砸去。
他一时不查被砸得眼冒金星,待到回神后才发觉她已经逃了。
士兵心道不妙,顾不得尚在流血的头,赶紧吹了哨子,然后追过去。
谢观怜还没跑多久就遇上正领兵的张正知。
少年身骑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望着浑身狼狈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怜姐姐,你要去何处?”
谢观怜被忽然掠在面前的马惊跌于地,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喜怒,哑着嗓子道:“路上遇见了追兵。
”
张正知笑了,从马上翻下来蹲在她的面前,一如往常般道:“那应该跟着你的人去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