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含了口酒就吻住她的唇。
他这是存心要将她给灌醉,原本陈令安就喝了不少,这会儿两盅全入了她肚子,她连面前这人是谁都分不清。
待喂完酒,便迫不及待托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阴茎上套弄。
陈令安双腿大张,嫩白的腿根处藏着的穴花儿被捅开了个大口子,含吞着男人的孽根。
他动作又狠又猛,只见得黑色棍身在外头露出瞬,下一秒就再次埋入妇人身子里。
“唔,轻点儿。
”陈令安有些受不住了,她无意识缠上他的脖颈,低低地哼,那媚音绕在耳边,赵邺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他粗喘息着,腰部配合着她落下的力道,快速往上顶撞,她紧致的穴肉咬紧了棍子,一遍又一遍,任由凶物捅进花心。
身上妇人鬓丝凌乱,此刻紧闭着眸子贴在他脸侧低低呻吟,屁股坐在他胯间,刚试图撅起,就让男人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啊,赵叁儿。
”她根本辨不出身下这人,却唤着他,难耐地扭着腰肢,穴洞里泄了一波又一波蜜液,早让他?H弄得没有知觉。
赵邺几乎红了眼,这妇人身上哪处他没有吃过、咬过,但是她不过喊了声他的名,他就恨不得将她?H死在这榻上。
好在她这宫里,连她这榻都比自己那张床大得多。
“你个没良心的,对你好丁点儿都瞧不见,我何时诓骗过你,安娘,你扪心自问。
”赵邺咬着她的唇低声道,“嗯?”
陈令安意识不清,睁了眼愣怔地望他。
乖巧又听话的模样,哪像平日里那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妇人。
赵邺扑了上去。
两人侧躺着,他将这妇人抱在怀里,如珍似宝亲了又亲,胯下额不断往她洞口里塞。
陈令安埋在他怀里低低哼,浑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