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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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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貂鼠披风,手捧着袖炉不以为意道。

     陈元卿纵然看不惯他这长姐做派,偏拿她毫无办法,母亲宠她入骨,比起府中庶兄庶弟和自己,陈令安身生母亲是父亲原配夫人,她才是国公府正正经经的嫡出。

     “长姐。

    ” 男人负手立在袁宅门前,皱着眉硬声道。

     陈令安应了声,笑得恣意:“走吧,别耽搁了时间,昨儿个我令人在樊楼约了处地,一会同去如何?” 陈元卿根本未搭理她,径自往前走去。

     自嘉佑帝登基起,为遏制腐败,有明文规定禁止官员出入酒肆,无论官职大小、公私与否,一旦被人发现弹劾,轻则降职罚薪,重则罢官免职。

     陈元卿身兼知谏院,乃谏官,当更要以身作则。

     陈令安性子通透,不是养在闺阁中的妇人,岂会不知。

     她十七岁暇时写了篇《论疏》,可是将当今大儒都评了遍。

    至今外人都不晓得,那叫人咬牙切齿的竖子“醉陵居士”会是陈国公府上的大娘。

     袁家门子见了二人忙上前请安。

     “夫人,国公爷。

    ” 陈令安“嗯”声,看向身边宝珍。

     宝珍对门子道:“还不快去请老爷过来。

    ” 陈元卿等闲不登门,今日前来看着便有些来者不善,家中早传开了,听说夫人要与老爷和离,这不,连出嫁的姑奶奶昨儿都回了府上。

     陈令安引着陈元卿去了正厅,她出府时只带了宝珍一人,然这府上总共二十来个奴仆,一大半都是她院子里的。

     这会儿她回来袁家,厅内炭火还没有燃,宝珍唯恐她嫌冷不习惯,忙跑去唤了两个小丫鬟前来,又是帮她垫软褥,又是换袖炉。

     陈元卿冷眼旁观,不免又蹙了蹙眉。

     袁家母子叁人姗姗来迟,陈元卿此人最讲究规矩,未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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