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
她勾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间低低求饶:“赵叁儿,我真累了,那儿早上抹了药还不大舒服,你别动了啊……等夜里的……”
赵邺没个停歇似的顶着她,闻言顿了下,在她耳边道了句。
“好啊。
”她倒是应了爽快。
赵邺还没怎么满足,见她应下,又继续抽动了几下,在她抗议中才猛地将阳具抽出。
那东西没泄出阳精,让他塞在她双腿间:“安娘,你可莫忘了你应下我的事,睡前我会将那处洗干净,嗯?”
她敷衍地点头,含糊不清嘟囔了句,又翻身睡去。
争执
赵邺在陈令安宫里一连呆了两天,第叁日早早上朝去,陈令安浑身都疼得厉害,窝在被褥间压根不想起身。
“娘娘,该起了,一会儿贵妃她们该来请安。
”宝珍掀了帘进去的唤她。
陈令安又困又乏,她想发火,她这辈子何曾这样憋屈过。
赵邺道他这几年除了她就没碰过别人,所以才一时孟浪,但又不是她拘着他。
若依着赵邺的意思,人人要她负责,她岂不是要死在床榻之上。
去岁她庄子上有人送了封信来,信上虽未署名,她却晓得字是闵湛的。
旁的倒未说什么,只道他自己如今日子安定,唯日日盼着她好。
陈令安心想陈元卿倒有一事说对了,这天家人,从来就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别看赵邺在她跟前看着温情小意,可一旦触及他逆鳞,任她也讨不了好。
宝珍见她一脸疲倦,道:“娘娘见了她们,回头再补些觉,您眼下都青了。
”
陈令安颔首,问她:“我记得下个月莹姐儿该出孝了罢,到时提醒我赏赐些东西给她,母亲那处自然也不会怠慢。
”
“您待莹姐儿可真是好,如今怕只有您还惦记着她。
”宝珍道,“奴婢记下,断不会忘了的。
”
隔了会儿,贵妃她们前后来仁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