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事不感兴趣,便是有谁敢去招惹你。
”陈令安瞥他眼,摇头道。
谁料这人思了片刻,却道:“我记得武怀门那附近倒是有叁皇子的产业。
”
陈令安愣了愣,敢情他什么时候都不肯吃亏,她托腮笑出声:“陈二,你要这般就没得意思。
不过陈二你既然有心,该叁媒六聘将人娘子娶了才是。
”
要不是她亲眼瞧见,压根不敢相信,这惯来清冷的二郎会那般护着个娘子,怕人撞着,手一直搂着人的肩。
不过二郎既这么在意,却瞒着家中,不说娶妻也不提纳妾,陈令安心想,那娘子身份怕是有些不妥。
没料她话说出口,身侧陈元卿忽看着她,换了语气温和道:“母亲倒是疼你的。
”
陈令安听他这话,但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二莫名其妙在说什么,无端叫人发怵,她倒宁可他每次冷冰冰的。
“你有话直说便是。
”作甚吓唬人。
陈元卿却摇头:“暂时没有。
”
陈令安听出他话中之意,他说“暂时”,又对自己突然变了态度,怕对自己有所求,也不知什么能叫他这样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
“反正话我已经与你说了,母亲那儿,你自个儿看着办罢。
”陈令安懒得再跟他兜圈子,“字帖呢?”
陈元卿果真取了本出来,陈令安瞧了两眼,笑道:“你写的?二郎倒是半点不藏私。
”
“睿哥儿我会亲自教导。
”陈元卿颔首。
他这长姐到底不经事,他知道依着前世,四年后,叁皇子将要登上帝位。
陈令安但觉头疼,她扶额道:“陈二,我照直与你说罢,睿哥儿这辈子我只盼着他当个富贵闲人。
”
陈元卿瞥她眼,道:“我要更衣出门。
”
这便是撵她走人的意思了。
陈令安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