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寸瑾被系统一顿叽里呱啦闹,差点耳鸣,他对系统说:“控制好保密频道,等我指令继续行动。
”
“好的!”
又一阵烟花白昼闪过,短暂地照亮4号厅入口。
时寸瑾和戈贝利尔保持着十多米距离,他仍保持着不高的音调,平静地说:“正是看在你礼物的份上,你的士兵还能留着一口气。
”
戈贝利尔偏头,仍是面无表情,仍是声音温柔,“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您没有直接处理他们,想来在您眼中,我的价值要更…”“更重,更有用,更好继续试探。
”展厅里的黑袍菲特突然出声打断。
戈贝利尔的嘴角动了动,发出一声短促的似笑非笑声。
“我厌烦你的试探,到此为止。
”黑袍菲特抬手比了一个手势,瞬间,黑暗的厅内涌出更多头戴防护面具的雇佣兵。
那些雇佣兵穿碎玻璃,朝戈贝利尔的方向袭去!
科学家们一把上前用身体作盾,四位蛾种保镖抬手亮刀!与此同时,戈贝利尔周围十多米的空气突然扭曲,十多个,二十多个,三十多个身穿光学潜行服的蛾种军雌解除隐形状态,与正面进攻的雇佣兵们展开对抗!
“铛!”黑暗中,无数刺眼的金光转瞬即逝,那是军刀对撞间拼出的火花!
98城的特制烟花已开幕,乘载着阁下们的花车正在入城,不论是雇佣兵还是蛾种军雌,他们都默契地使用冷兵器进行对抗,在黑暗中与火花和死亡共舞。
“我为之前的冲动致歉。
”戈贝利尔抬高声音,含笑:“玩够了,我们好好谈谈。
”
黑暗中没有回应。
戈贝利尔也不恼,敲了敲耳麦,下令:“全员出击,友善些,给我的朋友留几条喘气的猎犬。
”
黑暗中的刀光剑影明明灭灭,戈贝利尔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原地,耐心地等着,一如过去多年。
但很快,戈贝利尔的另一个耳麦频道也传来蛾种军的怒嚎:“见光的!不对劲!我们的鳞阵被破了!”“不可能!”“左翼鳞阵丢失信号!塔卡他们呃!滋滋滋滋…”
戈贝利尔皱眉,身旁的科学家们也不安起来,低声:“鳞阵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