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哦哦,好啊。
”
邵静静鼻子都快气歪了,知道你和老板关系不一样,但是当面这样也太过分了吧,“容神,难道我们大家就没有份吗?”
“你要蜈蚣干什么?”容细雪看他两眼,仿佛很不解。
邵静静:“……”
容细雪:“我捉了几条二三十厘米长的野生蜈蚣,炮制后送来。
你要用找大夫开方子。
”
二、三十厘米长的蜈蚣!
邵静静头皮发麻:“……谢谢不用了。
”
“哈哈,那么长的野生蜈蚣,我喜欢。
”周锦渊搓了搓手,野生蜈蚣比饲养的好啊,嘿嘿,“好好炮制一下!”
容细雪点头,十分自然。
周锦渊仿忽然想起什么,不经意问道:“你爸爸、姑姑当初都没学制药,你哥也只略学了学,就拜师学医去了。
如果不是你坚持走了这条路,‘药不过容记不灵’就永远是传说了吧。
”
其实容家的孩子,从小都接触中药,但时代不同了,上一辈长大后就都没有做药,而是做生意去了。
连容瘦云这个除容细雪之外最接近的,也是转去做医生,更别说后来还当和尚。
反倒是小雪……周锦渊忽而记起,他好像并不是一开始,至少不是少年起就坚定大学也考中药,走这条路。
甚至小雪当时在理科方面也很出色的,这一点现在也能看出来。
只不过因为从小接触医药,日常也一直在合作炮制,这个选择并不能说意外,反而有些自然而然一般。
周锦渊也就从未怀疑过。
直到某一个时刻,周锦渊有一点怀疑,但并没有很大把握。
毕竟,这是基于一个可能是胡说的推论上的怀疑。
容细雪听他提起旧事,只是随意一笑,“没有如果啊,所以证明这门手艺就该传下来。
”
此时季缓给梁月称取了针,梁月称慢吞吞地从里间走出来,附和道:“这不是更好,我也得感谢,药为医用,如果不是容同学的付出,周医生你的处方也没法发挥得如此出色。
”
容细雪看了周锦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