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映入眼中的却只有寻常街景,空无一人。
是错觉吗?我揉揉眼睛,也可能是酒喝太多的後遗症,刚好附近有药店,我把钱交给金丝雀:“宝贝,我去买个头痛药,一下就回来。
”
金丝雀看着我:“等我一下,我跟你去。
”
“没关系的。
”我拍拍金丝雀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就在附近而已,我一下就回来,宝贝你等我啊。
”
“……嗯。
”金丝雀还是不放心,“你带个人去吧。
”
我拗不过金丝雀,也就带了一个黑西装一起去往药局。
经过巷口时,我若有所觉地往巷子里多看一眼,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驻,我跟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对上视线。
巷子里的男人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出来,动作无声无息,像头狩猎的豹子。
男人穿着漆黑的长风衣,双手就衩在风衣口袋之中。
男人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气质超脱凡尘,很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说里,白衣仗剑的神仙。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状若叹息:“瑄。
”
我愣愣地看着他,能清楚感受到,一把手枪正抵在我的腰上。
男人说:“我来接你了。
”
31我叫王二狗,是在村口给人剪头发的
我咽了咽津液,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位先生,有话好说,我并不认识你。
”
白毛凝视着我,目光不曾从我脸上移开,可我却能感觉到他抵在我腰间的枪口挪动几寸,随後就是空气被贯穿的声响。
我愕然地回过头,就见跟我一起过来的黑西装倒在地上。
白毛好整以暇越过我,上前去把黑西装拖进巷子里。
“……他死了吗?”我愣愣地问。
“麻醉剂,死不了。
”白毛的声线依旧淡漠,像冬日中的寒冰,“但你要是敢逃,下一发他必死无疑。
”
我看见黑西装起伏的胸膛,才终於松了口气。
都说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我自知玩不过白毛,只能认命地站在原地:“先生,你就算要寻仇,也得找对人吧。
”
白毛盯着我:“你不叫王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