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
”
我还是很困惑,忍不住问:“兰先生,我们明明也才认识不久,您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兰夜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先带我去了医院做了一遍完整检查,医生看着X光的报告说有点轻微骨折,让我这两个月不要做剧烈运动。
右脚被打上石膏後,我想拄着拐杖起身,但兰夜还是一把抱起我,我人已经被抱麻了,也懒得吐槽。
领到药後,已经日上三竿,兰夜问我:“肚子饿了吗?我带你去吃东西,想吃什麽?”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很好收买的人,一听见吃的我就来劲了:“兰先生,我想吃麦当当的麦香鱼套餐!”
兰夜的眼神变得微妙:“这样就好?不用别的?”
听兰夜这话说的,想必他就是要请客了,既然如此,我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我要痛宰兰夜的钱包一顿:“那我要薯条加大,再加一份鸡块。
”
“……”兰夜收回视线,对着司机命令,“去最近的麦当当,买得来速。
”
麦当当对我来说是个奢侈品,我活了十八年,吃过麦当当的次数也就只有几次。
孤儿院的条件不允许,後来我自己打工挣钱上学租房,也没多余的闲钱去享受麦当当,偶尔买麦当当就是吃小薯过过瘾。
点餐的时候,我问兰夜能不能多买一份,兰夜问为什麽,我说我想当晚餐吃。
兰夜听了後,神情变得很诡异,像是受了什麽刺激,拿出一根细长的菸含在嘴里:“晚上我带你出去吃。
”
既然兰夜都这麽说了,我就按照原定计画点了我想吃的餐。
回到家後,立刻就有黑西装上前开门,取过麦当当。
我也想起身,奈何没有拐杖帮我,我最终的归宿终究还是兰夜怀里。
一进到客厅,我就听见了无比凄厉的哭叫,是兰若晨在哭。
我愣愣抬头去看兰夜,兰夜的神情平淡无波。
兰夜把我放到沙发上,黑西装也立刻把袋子里的食物全部拿出来摆在桌上。
我的视线越过黑西装,从桌子到那台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之间有片宽阔的空间,此时此刻,兰若晨就趴在那铺了天鹅绒毯的地板上,有个黑西装正拿鞭子抽他屁股,一旁还有个黑西装按住了不断挣扎的他。
兰若晨的裤子都被扒了下来,他的屁股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红肿糜烂,道道鞭痕怵目惊心。
见了兰夜,兰若晨哭得更加凄厉:“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黑西装停止动作,兰若晨爬到兰夜脚边,抱住兰夜的腿,哭得泣不成声:“哥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