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的红包,一下楼,又各自都给阿姨塞了一个。
阿姨笑着说自己才是长辈,理应是她给他们红包才对,白渔摇头说:“长辈照顾小孩辛苦啦,更要收红包呢。
”
“那小白也辛苦了。
”阿姨说。
白渔笑起来,两个人意有所指,梁洄站在一旁也不反驳。
直到蘑菇走过来蹭梁洄的裤脚,喵呜喵呜地撒娇,他才扭过头去对蘑菇讲:“照顾你辛苦了。
”
就像白渔经常做的那样,把锅推给没办法反驳的蘑菇。
“喵呜……”
蘑菇无辜地看着他。
而白渔已经笑得不行,觉得梁洄用那张习惯性冷淡的脸学自己讲这样的话真的很好笑,也很可爱。
“不辛苦呢。
”他说。
吃过早餐后,白渔想去外面玩,草木皆兵的梁洄自然拒绝了,这才养了多久的身体,还没有达到可以出去玩雪的标准,白渔却说:“我不玩雪呀,我只是想和你出去散散步。
”
梁洄沉默了会:“……不行。
”
“老公,求求了,求求你。
”白渔又开始了,扑通一下抱住他,“你让我穿多少我就穿多少,我们就在外面散散步好不好?我也不会乱跑,会一直牵着你的。
”
“外面雪也停了,还出太阳了呢,这是今年的初雪,我们就出去散散步吧。
”
“求求啦,老公,求求你啦。
”
蘑菇绕着他们转圈,梁洄受了白渔十七八个啄吻后带着白渔上楼去换了衣服。
他真的给白渔裹成一个球,里三层外三层,白渔好似只肥肥的小猪,围着他那条很厚很厚的白色围巾,只露了半张脸在外面。
梁洄记得这条围巾,白渔几乎没有换过,冬天里他见到白渔的每一次,白渔都是围着它,像只毛茸茸没有脖子的小动物,笨拙又可爱。
白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