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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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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总是找事让儿子滚回来。

     回了没一个小时又是吹胡子瞪眼让滚蛋。

     方普都习惯了。

    跟江照一谈恋爱,立马把房子重新搞了一番,依他讲,两人如同当了夫妻一般。

     江照刚看两行,支架就像塌方一样在下面抗议。

     摇头。

     “不喜欢,不喜欢,油墨味。

    ” 江照安抚着把手放在他耳朵上,顺着轮廓捻摸。

     方普不作动静了。

     方普喜欢江照摸他耳朵,江照第一次摸他耳朵时,讶然说,“你这耳朵都能沿虚线剪开了。

    ” 他打了一排耳洞。

     有些是高中打的,有些是大一打的。

     都是年少张狂叛逆的产物,后来很久他都没有打过耳洞了,耳钉也只带一个或者两个。

     还有些关于难以言耻的秘密。

     耳洞如果长时间不佩戴饰品,会重新闭合,方普在一个深夜梦见江照,惊醒,他难耐摸着耳朵,那个时候江照还小,他觉得自己不是人,醒了也不敢睡去,就起来拿着穿针通着空空的耳洞,有些长住的,他也用力捅开。

     后来这成了习惯。

     只要梦见她,他就会起来,给所有的耳洞捅一遍。

     于是,他把他自己训成了巴普洛夫的狗。

     梦中人抚摸他的耳朵。

    情人间的厮磨。

     江照摸着摸着感到有些湿润,她移开书一看,“妈呀,噗噗,你流血了。

    ” 很痛,他最新打的耳洞在他最痛的位置,他在江照伸手盖住的时候就觉得痛了,他却没说。

     因为他爽了,也硬了。

     “没事。

    ” 江照拿开手,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把我手都弄脏了。

    ” “给你舔干净?”方普坐起来,开玩笑道。

     但眼底又不像开玩笑,仿佛只要江照把手伸到他嘴前,他就会认真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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