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下憋回去,何毕难受极了,睁开眼睛看着季语声:“这是什么?”
季语声抬头,乖巧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解释:“我的鞋带啊。
”
“怕你射太快。
”他起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装模作样地问何毕:“会不会太紧?想射吗?疼不疼。
”
季语声太温柔了,温柔到把何毕迷惑住,以为撒撒娇就能过去,摇头说不疼。
“真乖。
”季语声奖励地轻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继而把头一点,弯腰把结给打开。
何毕以为他示弱就能被放过,难耐地蹭着季语声,又觉得有些丢人,在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人面前展示了赤裸裸的欲望。
就在何毕暗自侥幸难堪的时候,谁知季语声冲他抬头笑了笑,在何毕哀求渴望的目光下,又把结给打回去,并且比刚才还要紧些,却依然在何毕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换个姿势好不好?”季语声轻声细语地问他。
何毕想要摇头,想说不好,想说他这样跪着腿好酸,小腹更酸,想让季语声抱着他。
季语声见状,体贴道:“你喜欢跪着?那就不换,我都听你的。
”
这个小混蛋简直把阳奉阴违发挥到了极致。
何毕恼怒地瞪着他,眼里像含着一汪水,看得季语声心中一阵悸动,他迷恋地看着何毕,站起来抚摸他的脸,揉捏的力道偶尔会弄痛何毕,造成了下一次再打下来会更用力的错觉,可季语声没有那样做。
季语声喃喃自语:“真乖。
”
他突然把窗帘拉开,漆黑的夜幕将落地窗投成一面镜子,何毕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影映在窗户上。
他的脊背被迫直直挺着,乳头红肿,阴茎硬到极致又无法纾解,可怜兮兮地挺在胯间。
何毕羞耻地闭上眼睛。
季语声欣赏地看着在情欲中挣扎的何毕,来到他身边,一手握住发红的阴茎,极具技巧性地抚摸,他透过窗户的投射,看到何毕又在咬嘴唇,眉头好看地皱着,头下意识地往自己肩上蹭。
“以后还敢不敢不接我电话了?”季语声笑着凑近。
何毕压根没在意季语声问他什么,亲密又依赖地仰躺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挺腰送胯。
他的龟头发红,有规律地微微收缩,紧绷的小腹与大腿是快要射精的征兆。
季语声的脸贴上来,与何毕耳鬓厮磨,他手下动作加快,怀里的人渐渐控制不住呻吟与闷哼。
何毕龟头鼓胀,马眼翕张,就在他快要射精的一瞬间,季语声突然停了手。
更加恶劣的是,他的拇指堵在出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