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君。
”
“我家夫君虽生了一幅好颜色,又是个活络的性子,但他一心治病,好赚取药资来为我家女儿看病吃药,晨起晚归,怎会与人通奸?只因他是妇科的名医,就要栽赃与他,太过分了!”
“再有,我夫君偶尔提起简夫人,口吻中也带有尊敬,若说他干出那种自毁前程之事,我是半点都不信。
”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何地,他有什么异样吗?”月圆闻道。
“他如往常一样出诊,没有任何的不同。
”方葳叹气道。
月圆看了看燕覆,燕覆思忖道:“潘人语对自己的女儿如何?”
“我家女儿自小胎里不足,出生便患有怪症,我家夫君爱若珠玉,不管是治病熬药,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手她人,他在太医院任职之余,还坐诊、出诊,不过是想多赚些药资,来为我家女儿买珍稀药材滋补身体他这样的人,与人通奸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燕覆说知道了,命人送客。
方葳站起身,拭泪跪下,“姑娘既寻了一份天大的仰仗,盼着也能为我们撒下甘霖,此事必定要着落在我家夫君身上,若他还活着,以他的人品,必定不会扯谎害人。
”
月圆也拭泪,想着三年前自己的鲁莽,反倒将此事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说不得潘人语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害的呢?
萧固叫人送走了潘母与方氏,再返回来时,便听主人吩咐道:“叫人打通金陵府衙门的关系,去牢里找。
”
萧固的笑脸凝固在脸上,僵硬地说道:“老奴只是个太监……”
月圆攀着他的手问:“他会在牢里?”
“如果是你的话,爱女心切,离开了金陵府三年,风头过了之后,会不会来看女儿。
”
“自然会。
”
“那二人憔悴不堪,不像是装的。
由此可见,潘人语不是死了,就是被关在某一处。
”
“你父亲是金陵巡抚,最方便他关押人的地方是哪里?”
“衙门里的监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