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挽住元鹤回的胳膊,笑得一脸娇羞:“是吧?鹤回哥。
”
一刹那,所有探究、好奇的目光都朝元鹤回投去他们都好奇着,为什么阮弱水突然和这位没有七情六欲的佛子妹夫扯上了关系?
更好奇的是,今天是元鹤回的婚礼,可为何阮弱水穿着婚纱?
阮弱水的闺蜜率先调侃:
“元大少爷今天要娶的,莫非是我们弱水?”
面对无数各异的视线,元鹤回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
就好像他被拿捏架了起来,一举一动都无法再由自己掌控
元鹤回没有回答。
他抽回自己被阮弱水挽住的胳膊,往休息间走去,语气淡漠:
“我还有其他事,你们慢慢叙旧。
”
阮弱水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元鹤回关上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阮漂月打电话。
可冰冷的女音却提醒对方已经关机。
元鹤回深吸一口气,心头的燥郁情绪几乎压不住他有些意外,毕竟他一向情绪淡入沉水,很少会有极强烈的情绪波动。
元鹤回转着手腕上的那个新的佛珠
之前那串被阮漂月弄得满地尽是,他换了一串新的。
或许正因为是崭新的,没盘过,转动时极没有手感。
越转,心头烦躁越深,无论念几遍佛经,心绪都无法静下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骤然在心头升起
元鹤回起身,推门要出,与阮弱水正好撞在一起。
对方穿着一袭合身的婚纱,十分委屈:
“鹤回哥,时间快要到了”
“你还娶我吗?”
她垂着头,后背瘦削的骨头高高凸起,看上去像一只受尽伤害的孤蝶。
元鹤回的步伐几乎是瞬间停住了,他闭上眼,叹息一声:
“看到阮漂月了吗?”
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