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都是三三两两地坐着,面前摆着酒杯。
她看了一圈找到吧台,刚坐下,音乐就换了一种风格,电吉他的声音将空气都点燃了。
燕衔川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嘴唇涂成黑色的女人拿起麦克风,小腹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嘿!给大家来一首经典的。
”
这是一位客人,并不是驻唱歌手,她手里还拿着半瓶酒。
酒保是个女人,她身上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能在这种场合工作的人,不是alpha,就是beta。
至于omega,他们就像是被养在温室里的漂亮娃娃,去的场所除了家里、学校以外,也就只有一些专属于omega的俱乐部,美容院。
酒吧?太可怕了,那不是一位正常的omega该去的地方。
燕衔川这几天里接触到的人,除了鹿鸣秋以外,没有一个是omega,好像他们已经成了珍稀动物,根本见不着。
“第一次来?”酒保开口,打断她的联想,“想喝点儿什么?用不用推荐?”
燕衔川点头,“用,有没有招牌,就是最好喝的那款?”
酒保笑了,她半靠在吧台上,十字架耳钉从短发间露出来,“招牌是有,叫回味,但它并不是最好喝的那一款。
”
“我们这儿最好喝、最够劲的,叫葡萄汁。
”
这名字恐怕没少坑新客人。
至于要哪款,这还用选吗?
燕衔川,成年人,“都来一杯。
”
“有眼光。
”酒保打了个响指,转身在酒架上拿下来五瓶酒,开始调酒。
她调酒也不做那些花哨的动作,又认真又随便,不一会儿就调好一杯放到台面上。
“这是回味。
”
燕衔川凝视了一会儿这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五颜六色的酒,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