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可怜人,可惜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
燕衔川:“说说?”
朱恩也起了聊天的兴致,靠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别看他现在其貌不扬的,以前也是有名人物,是黑爪帮的二把手,但后来和老大闹了矛盾,具体因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想出去单干,不在黑爪帮了,帮派老大不同意,就派人来杀他。
”
“什么狗屁规矩!”朱恩呸了一声,“我早就瞧那个毒蝎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他偷袭干掉了上一任,指不定现在谁做老大。
”
“老谈,惨啊。
搬了好几次家,带着老婆孩子,现在就靠给人做义体修理混口饭吃,时不时还要做点儿赏金任务赚外快来补贴家里。
”
“没想到安稳日子又到头了。
”朱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愤愤道,“真想把这个垃圾帮派一锅端了!”
燕衔川点头,不可置否,“是挺惨的。
”
朱恩面露忧色道:“也不知道他这次走了会去哪儿。
”
燕衔川问:“你好像很关心他?”
酒吧老板沉默了一瞬,半是感慨,半是吐槽,“毕竟这个世道,有情有义的人不多了。
”
又来了一个熟客把朱恩叫走,燕衔川喝光了酒,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连那对小情侣又吵架也没什么意思,索性结账出门。
好巧不巧,她拎着焦糖雪梨再次路过上次的路口,又碰见谈义远在挨揍,左支右绌,明显落入下风。
袭击他的人没有动枪,应该是不想闹大,怕引来机动队,也没有动刀,瞧着像是要生擒,估计抓回去可能还会有个惩决大会。
燕衔川把焦糖雪梨的袋口封好,和上次一样放在同一个位置。
这次没人对她出口成脏,她却主动出手,拦下即将打向谈义远脑袋的拳头,抓住胳膊一个侧踢,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