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不显,而是他压根就没有刻意施加推力。
时希奇是新人,自然对直接”实战”没有浓厚的兴趣;谷然一向稳妥,在没有得到权威检验前,还不想给“助教”留下一个差生的第一印象;程弈见两位队友先占了位置,不争不抢的他也选择静观其变。
贺言崇么,他或许隐约有那么一点想,想尝尝那东西的味道,但总有看不见的罩子在过滤那些致命的吸引力,总有摸不着的丝线在拉拽着他不要冲动上前。
“唔...”时希奇的嘴里被捅入了一根食指和一根中指。
作为团里最散漫也最聪慧的担当,他牢记着老师讲授的每一个动作要领,并一一复现。
“嗯,还不错。
”秦方澈点头,随后没有擦拭,将带着时希奇口水的手指径直塞入团长的嘴里。
虽然手指上的神经分布没有龟头那么敏感,秦方澈还是能感受到指尖缠绕的舌头是如何投入的。
“可以啊,一个个的,还挺有天赋。
”秦方澈不禁起了玩心,搅得谷然嘴角不断溢出涎水。
若被不清楚状况的人见了, 还以为深空少年团的小团长是个痴傻的呆货。
作为近段时间何正床榻的常客,程弈自然也顺利过关。
只是轮到这最后一位时
秦方澈一头雾水,不知他为何将嘴张得如此生硬,就像名让医生检查喉咙的病患。
“怎么?伸进来啊!”男人动了动舌头,从喉咙发出含混的声音。
不出所料,秦方澈的手指在贺言崇的嘴里受到了最呆板的待遇那舌头就跟死了似的,躺在那里毫无动静。
“你就不能学一下你的队友们吗?”秦方澈问。
这是他给小学生做游泳教练时的常用话术,拉踩不会被大多数人喜欢,但往往管用。
果不其然,那仿佛失去了活力的舌头以极其轻微的力度,舔了指腹一下就一下。
既然没有足够的配合,秦方澈也不客气,灵活地搅动指尖,挑弄着那根倔强却柔软滑嫩的舌头,甚至几度往嗓子眼深处试探。
那张俊中带艳的精致面庞,也在对方挑衅式的进犯中,浮上愈发明显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