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来的人全程都没有说话,他们把他的手用特制的皮质手环绑在了刑架上,然后就退了出去。
……的确是跟之前完全不同。
黑灰色调的屋中满是压抑感,更遑论一旁的架子上还有不同型号的鞭子。
单黎沉沉的喘了口气。
他的心情很复杂。
当听到秦双冽要来担任刑戒师的时候,他心里涌上来的是庆幸,也是胆怯。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脾气臭得要命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惹得秦双冽揪住不放,他讨厌这种捉不住的东西,因为害怕沉溺,也害怕失去。
而当那个已经被他放在心上的人缓缓出现的时候,单黎听见自己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他淡淡的开口说,“你好啊,惩戒师大人,我事先说好,不论你问什么或是想要我做什么写什么,通通都不会实现的。
”
秦双冽抬手取下了一条中号鞭子放在手里试了两下,“没关系,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一天两天或者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我都耗得起。
”
单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条正在发出嗖嗖破风声的鞭子上。
而秦双冽也踱步走了过来,威慑力和压迫感从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散发出来,他用鞭柄挑起单黎的下巴,“坦白讲,你的演技甚至比那位假冒的单夫人还要拙劣,你不说自然有你的理由,但想必你既然这样做了,就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或者说,你是故意将自己置于这个境地的。
”
单黎被那鞭柄逼迫着抬起头,他本想耸耸肩,但在这样的姿势下,实在是太难做到了,“随你怎么猜吧,我有我的目的,你也能满足你的施暴欲,我们各取所需,不是么?”
秦双冽冷哼了一声。
好一个各取所需。
知道现在绝不是逼问的好时机,秦双冽也不再纠缠,而是单手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那日单黎情急之下穿着那身衬衫裙子,披了件浴袍就出去了,而现在他穿着的依旧是那身恶趣味的女装。
单黎僵了僵,硬声问,“你做什么?”
秦双冽一边解扣子一边回答,“刑戒的时候,是要全部脱光的。
”
单黎微微睁大了双眼,似乎很想如以前一样破口大骂,但这一次,他只是动了动喉结,什么都没说。
解开扣子的衬衫被剪子一点点剪开,最终从单黎的身上拿了下来,随后是那条最后的遮羞裙。
秦双冽毫不客气的用目光打量起小野猫美好的身材,审视的眼神让单黎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