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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瞬,这些就尽如泡沫破灭纷飞。
他只感到姜南雨偎在他的肩头,伴着甜香的温暖。
【……你会忘了我吗?】
不,不会,不可能。
连霄狠狠地抱着头,浑身战栗。
恍惚间,他又听见了狼的嚎叫,如同魔音贯耳,噩神入梦。
他蓦然睁开眼睛,蓝灰色的眼眸中是漠然的暴戾,怀中浸着月色的柔软身体对他充满了致命的吸引,仿佛那是自己救命的良药,能治愈脑中撕裂般的剧痛,引诱着他不断靠近、闻嗅、舔舐……
而后,拆吃入腹。
姜南雨是被颈边的刺痛惊醒的。
意识模糊间只感觉身体被什么沉重的烙铁禁锢,他张开口,无意识地小声唤“连誉”的名字。
可是身上的人听了反应却更激烈,大手用力钳住他的下巴,滚烫的唇舌就压了下来。
姜南雨蓦然惊醒。
话音已然被尽数掠夺,身上的男人噬咬他的下唇,绞着他的舌头肆意勾缠,迫不及待地吞咽着黏湿的涎液,把他的舌根吸得都酸麻。
姜南雨呜咽,抬眼却对上了那双蓝灰色的空茫双眸,心中顿时一悸。
男人的眸中血色殷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含含糊糊地说:“不许、叫他的名字。
”
“不叫、不叫……”姜南雨心疼地亲吻他的嘴唇,只以为他是受到了精神体的影响,混乱了自我认识,一同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排斥。
“你想听我叫什么?”
连霄死死地皱起了眉。
他的意识不甚清明,却又下意识地阻止自己说出“连霄”这个名字,眸中挣扎之色愈发浓重,阴沉地几乎滴水。
姜南雨心间一抽一抽地疼,手指轻抚着他英挺的眉,忍着羞赧,小声哄他:“……叫‘老公’好不好?”
连霄眼睛瞬间一亮,吃着姜南雨的下唇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钻进姜南雨的口腔肆意舔舐,搅着他的舌头翻天覆地地来回吮弄。
交融的津液从唇畔滑下,连霄伸出宽大的舌头去舔亮晶晶的湿痕,把姜南雨下巴舔得绯红,又黏黏糊糊地叫他“南南”,叫他“老婆”。
他吻的力气很大,姜南雨只觉得嘴唇麻麻地发痛,和平日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