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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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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下巴,闻言笑了一下:“什么叫显得?” “好,本质就很绅士。

    ”帕尔文啧了一声,“不愧是你的学生,这么年轻,行事风格却很会拿捏那个度。

    ” 在燕绥之所坚持的理念里,法庭上的对抗并不是真正意味上的仇敌。

     你可以揭露任何破绽,指出任何瑕疵,可以让人哑口无言,满堂寂静。

    但永远不要在没有充分证据的前提下,给原告、给证人乃至给对方律师钉上罪名。

     就像当初天琴星乔治·曼森的案子里,那位没日没夜给被告人陈章录口供的警员。

    在当时的问询环境下,燕绥之只需要再多加一句,就能给对方钉上“刑讯逼供”的帽子,但他没有。

     因为你其实很难确认,那些做错事说错话的人,是不是真的怀揣那么深的恶性。

     可以攻击证据,但不要肆意攻击人。

     这是燕绥之的一条隐性准则。

     这条准则无关情绪拿捏,无关心理和节奏,无关任何庭审技巧,只是在公堂之上保留一丝善意而已。

     这种主观性的东西,燕绥之其实从没有跟学生提起过,更谈不上教导或传授。

    却没想到,从不曾学过这点的顾晏依然会跟他拐上同一条路。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吧。

     于是,帕尔文感叹完又过了片刻,燕绥之才平静地说:“顾晏的行事风格其实无关于他是谁的学生,只因为他是他自己而已。

    ” 帕尔文想想,又啧了一声。

     不过这种风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

     在火药味浓重的法庭上,总有那么些见鬼的人,会把这种风度当成理亏和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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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律师先生在替马修·克劳说完话后,并没有就此坐下,而是挑着眉状似礼貌地追问了顾晏一句:“既然顾律师同意我刚才的话,那么对于证人克劳先生的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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