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王文语下意识想要避开,她可不想成为替罪羊。
可惜亲妈注定不能让她如愿,“我托人给你婆婆带了话,这两天你就先住娘家,我给你养养身体,女婿和外孙女那里,有你婆婆看着。
”
二大妈的脸色阴沉如墨,不放女儿离开。
闹出这么一通事情,总要有人承担后果,丈夫是家里的大老爷惹不起,儿子如今是受害者,事情没成,二大妈不会怪自己,女儿自然成了出气筒。
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女儿挑的头,要不是女儿临时反悔,自己也不会倒那碗红糖水。
王文语回家找丈夫不成,只能跟着二大妈回了家。
程织一直在盯着二大妈一家,就连晚上睡觉时间都没放过。
甚至将自己的小床特意动了位置,放到了和二大妈共用的墙面跟前,快要睡着的时候,一直安静的二大妈一家,果然传来了低低的争吵声。
“哭什么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还有脸哭!”这是二大爷的声音。
“我儿子命苦,我怎么就不能哭了,两份药全进他肚子里了,我知道你嫌弃儿子,被灌了药你都不管!你心里就有你那个闺女,觉得她给你长面子,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她,今天能有这么一遭吗?”
“瞎说什么!你明天再问问闺女,看还有没有药。
”二大爷的声音大了一点,仍旧不想放弃下药这回事儿。
“文语也是为我们好,小李这几年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要是搁以前他哪敢这么长时候不登咱们家门?这就是傲气了,以后更指望不上。
”
“再说了,咱们文承又不是一开始脑子就有问题,找人生个亲生孩子养老,完全没问题,咱们还年轻,足够养孙子长大了。
”
“小程那边不行,不是还有寡妇吗?寡妇保管是能生的!实在不行,我看正房那个和后院的都不错。
”二大爷向挑猪肉一样,将大院里的年轻女性一一点评。
一墙之隔,程织差点被恶心得吐出来,她从来不知道二大爷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咱想抱孙子,也不是非要下药吧?城里媳妇找不到,咱们去乡下也行,咱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