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特商量着要不要开车去找你们,我看到华特点了头,然后,脑袋一痛”卡尔摸了下后脑勺,摊开的手掌心上,一片粘腻的血迹。
“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再然后,你们就来了。
”
他们的车上有急救包,雪莉是医学生,她拿了急救包,打开药箱,给卡尔包扎。
“再严重一点,你就要脑震荡了。
”
西瑞尔倚在车窗旁,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食指敲着玻璃车窗,嗒、嗒、嗒,他顿住手指,问,“他们只劫持了华特,什么都没有拿走?”
车上有大量的食物和生活用品,甚至想到远离城市生活的地方信号不会那么发达,而特意准备了大量现金,然而,车上安然无恙。
雪莉刚刚拿了急救包,她看到后备箱还是之前的模样,摇摇头。
“这里”乔澄说。
他指着后视镜,微微低头,“有一个圆圈。
”
他这一说,几个人走过来看,都是皱着眉。
“一个圆圈。
”雪莉问,“能代表什么?”
“足球?篮球?杯子口?月亮?鸡蛋?”她自问自答。
其余人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卡尔说,“管他的!一群不敢露面的种猪,老鼠!”
他阴着脸,额头上的绷布挤着头发,将他的脸拉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不坏好意的笑容,“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
“既然他们都没动我们的东西,目的或许只有一个了。
”
西瑞尔勾起一边唇,张口,“陪他们玩玩。
”
那是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就被刻意收起了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凌厉。
棱角分明的轮廓,鼻梁挺直,天然的铂金发色和眸色,在阳光下愈发显示出被反射的金光。
乔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