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窄腰,胯骨狠狠往前一撞,裹着药膏的阴茎冲破层层缠绵穴肉的阻碍,尽根没入顾彦昭的身体最深处!
“啪”!坚硬的小腹牢牢撞上男人浑圆的肉臀,厚实的囊袋随着惯性重重拍打上男人柔腻的大腿根,留下一片红印。
气势如虹的狠顶,伴随着再度蔓延开来的冰凉寒意,如同被寒冰铸就的凿子狠狠楔入身体最敏感娇嫩的内部。
顾彦昭结实修长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厚厚一层药膏全部被鸡巴按摩进了穴肉缝隙中。
纯粹的凉意层层积累,逐渐转变为一种痛觉,针扎一样连绵刺着敏感娇嫩的穴肉,顾彦昭一时竟分不清穴道里是冷是热。
如同一口嚼了一大堆薄荷,先是冷,然后是痛,而那种痛又与被象征着火热的辣椒带来的痛意出奇相似。
似痛似爽的激烈刺激填满了整个下体,顾彦昭脚趾蜷缩,优美的腰线拉出一条流畅的弓形,眼球上翻,薄唇失控地张开,口涎从嘴角溢出。
竟是只一下,就被干出了难以承受的痴相。
难言的酥麻与屈辱,埋在肉穴中的冰冷柱棍就在这时缓缓抽插了起来。
直击天灵盖儿的刺痛退去了不少,穴道再度被冰冷充斥。
如果不是肉穴被撑开的饱胀感,顾彦昭几乎很难从冰冷麻木中品尝出其他感觉。
他苦笑一声,这反而也好。
因为没有从中得到快感,所以他反而可以自我欺骗现在就正如许明风所说,是在单纯地治病。
而不是他为了满足心有怨怼的恋人,无奈又羞耻地选择张开双腿,任恋人将兴奋的肉棍插入他身上本不该属于男性的第二口肉穴中,意淫猥奸淫。
这口为他带来灾难的逼穴,却同时也成为了他挽留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彦昭女穴被冻得难受,甚至连薄唇都褪去了一层血色,俊美的面庞也显出苍白荏苒的脆弱。
而许明风不紧不慢地挺着胯,肉棍在男人温凉柔软的一腔肉穴中四处翻搅,不断有融化成汁液的药膏随着阴茎的搅动顺着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
他从中逐渐品尝出一份别样的快感。
低温的穴肉不似高温时一样热情缠绵,只偶尔被冻得猛嗦一下,才牢牢裹紧他的鸡巴。
咬得很用力,夹得许明风鸡巴都快断了。
更多时候,温凉的穴肉蔫哒哒又松呼呼,如同被干得垮掉的肉袋子,只能带来微微的吸裹感。
被鸡巴猛地狠撞,也不会立刻给予回应,穴肉迟钝又可怜兮兮地嗦一会儿后,才迟迟地追着柱身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