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爷问完之后,便抽出一只手,顺着项军豹的大腿往上摸,一直伸进了短裤里面,摸着被短裤遮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在摸大腿根,还是在摸项军豹的睾丸,反正项军豹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却又被那块小小的布料束缚着,让短裤表面出现一个隆起的鼓包。
而对面的桂酒沉默了几秒钟:“没、没有,就是那天他有点事,先走了。
”
“有事先走了?”骏爷噗地笑了出来,“对于狗奴来说,还有比伺候主人更大的事?桂酒儿,你不会还没有把他收服吧?”
边说话,骏爷边提起项军豹衣服的下摆,拉到高处,塞到了项军豹的嘴里,让项军豹自己叼着,把他一身的肌肉亮了出来,这下骏爷的手不用被衣服绷着了,可以更舒服地摸项军豹的身体。
“收服了!”桂酒辩解道。
還.有硬菜
“当时是你说不想让他太乖太听话,感觉没意思了,我才说不用像伺候我那样伺候你,怎么,他还真不听你话了?”骏爷的手顺着项军豹的身体往下摸,从胸肌一直摸到腹肌,再摸到鸡巴那里,从短裤侧面伸进去,把项军豹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让那根大鸡巴从短裤侧面露着,手指揉捏着项军豹的龟头,也不是很认真的摸,就是在玩项军豹的龟头,那个动作,那种轻松随意的姿态,有种公园里遛弯的老大爷,盘完手里的铁核桃的感觉。
“他要是不听话,要不就给你换一个吧,给你一条玩不了的狗,不是让你白干活吗?”骏爷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把玩着项军豹的龟头,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像掐小孩儿脸蛋儿似的,掐着项军豹的胸肌。
“别啊,骏爷,我挺喜欢他的!”桂酒连忙说道,随后他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是让他认我为主了,然后就让我自己调教吗,刚开始,他……他是有点不听话。
”
“不只是不听话吧,我听他同宿舍的人汇报,你去他宿舍找他,他还把门摔上了?”骏爷笑着说。
“啊,这谁说的……”桂酒被戳破了底细,十分尴尬。
“他们那个宿舍,全是我的狗,只有段晓龙送给你了。
其实你在他们宿舍,不用给段晓龙留面子,都是我玩过得,知道规矩,你就算当他们面玩都没事。
”骏爷的语气很随意,就好像“一个宿舍都是奴”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就是随口说得,说完之后,他才带点逗弄似的说,“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咯。
”
“刚开始,我叫他出来玩,他一直放我鸽子,我去找他,他也说训练忙。
”桂酒说起来,还有点委屈气闷,“后来你不是让那些特种兵搞配种淫趴来着吗,我当时认识了那个林家伟,他给我帮了个忙。
”
“嗯?这里面还有林家伟的事儿呢?”骏爷好奇起来,一边好奇,他一边拍拍项军豹的屁股。
项军豹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来,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他背对着镜头,将身上的T恤脱掉,露出精壮的脊背,随后将短裤也脱了,只穿着后空内裤,面朝着骏爷坐在骏爷身上。
而在这个过程里,桂酒还在和骏爷说话:“当时林家伟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拿着项圈锁链,带着他一起去找段晓龙,然后把项圈扔到段晓龙面前,问他,是想被我退回给骏爷,变得跟林家伟似的,还是愿意戴上项圈做我的狗。
”
项军豹这时候已经分开双腿坐在骏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