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中做事,很快升到了师长,和宋舟手底下的一干老兄弟平起平坐。
“哦?怎么说?”
“我得到情报,北方的司马大总统,和北六省的楼盛丰,似乎有了龃龉,最近正因为外蒙古独立的事情闹口角。
”宋武缓缓说道:“要是不能把楼盛丰安抚下来,司马大总统是不会轻易对南方动手的,万一他南下,‘后院’起火了,北方可就要乱成一团了。
”
听完宋武的话,宋舟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又摇头,说道:“楼盛丰那人我知道,一日没和司马君彻底撕破脸,就一日不会轻举妄动。
等着他们闹起来,还早着呢。
”
“未必。
”宋武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细线,脸庞上,只有一双狭长的眸子亮得慑人:“司马大总统向楼盛丰的大帅府插了几次钉子,楼盛丰就算能忍,也快忍到头了。
”
宋舟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
“川口。
”
“那个日本人商人?”
“父亲,我……”
宋舟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宋武骂道:“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少和那群日本人接触!那群小东洋是什么东西?!你两个叔叔甲午年就死在了日本人的手里!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当初就不该送你去日本读军校!”
宋大帅一发火,屋子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宋武也低下头不说话了,宋舟的连襟孙清泉,是屋子里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人,只得硬着头皮劝上两句:“大帅,阿武还年轻,慢慢教。
”
宋大帅哼了一声,总算是把火气压了下去,屋子里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宋武抬头看了孙清泉一眼,孙清泉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向宋大帅赔个错。
到底宋武是自己的儿子,宋舟也不会在下属面前对他不依不饶,这件事,暂时是揭过去了。
南北方的暗潮汹涌,丝毫影响不到李谨言。
自从楼少帅送过聘礼之后,李谨言就开始忙着“备嫁”了。
“这些都给你一起带走。
”二夫人把楼逍送来的聘礼都整理出来,重新装了箱子,和之前给李谨言准备的嫁妆放到了一起,“除了李家给的,我手里还有三百亩地,一个钱庄,是我的陪嫁,都给你一起带过去。
首饰之类的你用不上,衣料,家里的布庄和染坊都在你手里,你自己看着办。
”
二夫人一项项的交代着,每交代完一项,就让李谨言记下来,这份单子和带去楼家的单子是分开的,“你父亲虽然没了,可他给咱娘俩还留下了不少东西,这些都不写在嫁妆单子里,你自己收着。
”
二夫人打开了身边的箱子,里面是用红纸封的银元,整整齐齐的堆满了三个箱子,目测不下十万之数。
李谨言忙道:“娘,这些钱还是你留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