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做爱,好想。
”
贺行舟握住她的手,摁在跳动的茎身上:“那你爱我吗?”
“嗯?”她迷迷糊糊地反问,今晚明明就是氛围到了不做有点什么可惜,怎么就上升到了爱或不爱的程度。
“想清楚,是要我操你,还是要跟我做爱。
”贺行舟低声问着,揉奶的力道越发大了,两团雪乳表面已经布满了斑驳的红痕,乳尖颤悠悠地挺着,被手指夹得很肿。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她不知道贺行舟这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是从哪里来的,只觉得难耐。
连歆没有耐心了,默默在心里想着,他不能在挑逗完她的身体之后,还继续挑逗她的心灵。
于是攀着他的肩,咬完了喉结又去咬他的耳垂:“爱你,我爱你。
”
她把舌尖伸进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男人总是经不住挑逗,反正等到第二天,他们都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床上说的话,谁管真假。
“我也爱你。
”她听到贺行舟低声的在耳边轻诉,“宇宙里唯一的一颗星。
”
谁能抵挡得住这样浪漫的情话,连歆止不住地哆嗦着身子,竟因为他的温柔低语又泄出一团水来,心想着,这真的是贺行舟吗,为什么他这么会……
察觉到她的分心,贺行舟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吻着她的唇,像在大口地吃她,手在乳团上不断地揉搓,揉到连歆怀疑自己就要因为缺水而虚脱的时候,终于被又硬又粗的阴茎顶住。
阴茎的顶端已经胀成了骇人的一团,反反复复地蹭着她两腿间那道细缝,试探着挤入其中,有了先前充足的润滑,插入的时候疼痛感并不强烈,贺行舟每次插入一点之后再退出去,如此这般一点点地入,不至于让她难受。
敏感的两瓣嫩肉被他的坚硬反复磨蹭,又湿又红,连歆低头看了一眼交合之处,脑子里轰地一声,被酸痛的饱胀感撞击得颤栗不已。
贺行舟紧紧地抱住了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呃。
”
整根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也碎裂开来,不止是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还有他数年前就期盼着能交付出去的那颗真心。
汗水顺着额头滴落,贺行舟的脑子里在放烟花,他一遍遍地温柔抽送,止不住地想着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