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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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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叫。

     狱中刑具百般,张吉才经了两遭就尿起了裤子,腥臊之气四溢。

    他后悔先头没喝敬酒,嘶哑着嗓子喊叫:“王爷!王爷我说!承恩侯强占田庄私开盐矿!证据在城郊,我在九里坡置的私宅!埋在后院杏树下面了!” - 子时,地牢门开。

     出了大理寺狱,舒景然终于呼出口浊气。

    许是下过一场小雨,他感觉今夜上京的气息分外洁净。

     只是回想起刚刚在地牢中,江绪眼都不眨将倒钩刑刃刺入张吉腰腹,还一寸寸往里转旋的画面,他总觉得今晚必会噩梦连连。

     不过话说回来,定北王殿下本就是出了名的狠戾无情。

    想当初户部侍郎贪墨军饷延误军机,他自修罗场中浴血而归,不应诏不入宫,第一件事便是直取贪官项上人头。

     其夫人自知无命苟活,为保全家中绝色双姝,让双胞女儿自请为奴,侍奉在侧。

     那般倾城容色,照理来说是个男人就会意动,且保下两个女子,对他来说勾勾指头便能做准。

    他却不为所动,依律抄家,灭门斩首,一个未留。

     所以,“先前在江边,你为何出手救明家小姐,还让暗卫将人送回了侯府,怜香惜玉……可不像是启之你会做的事。

    ” 他还以为江绪这趟回京转了性,生了恻隐之心,地牢里走一遭,他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忆及在听雨楼中无意听来的壁角,他又笑:“难不成你对那位明家小姐,一见倾心?” 江绪垂着眼眸,扯了扯唇,边慢条斯理擦着手上血渍,边不急不缓道:“不愧是名动上京的舒二公子,真是温柔多情。

    ” 第六章 成康五年的上元终是在热闹喧嚣中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年味儿也随着渐止的冬雪悄然消散。

     将明檀撞入水中的两人还没查到眉目,好在令国公府识趣,直接认下了梁子宣落水的说法,还让梁子宣在府中躺了几日,全了这一说辞。

     裴氏不知内情,只觉得令国公府处事颇为厚道,是个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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